© 2005-2019 今天出奇的冷。朱大哥擦阳台玻璃他个子矮,一脚稳稳踩着椅子一脚踩在窗台上,先用一块干布掸了掸玻璃,再用一块潮湿的抹布踮着脚,左手抓住窗棂右手从上而下、从左到右擦玻璃。玻璃上偶有重污的地方他就哈一口气,用劲擦蹭直至用食指抠。听见他手指与玻璃剐蹭的声音,我的手指也觉得隐隐作痛,心脏阵阵收紧心底泛起一股股酸涩。我去厨房师大姐正跪在地板上,额头几乎靠在地上了匍匐着,伸直胳膊,用湿布擦我平时够不着的橱柜死角。这一幕再次让我隐隐不安深感惭愧。我想起老家的母亲,此时此刻,她正在干什么,那些熟悉的邻居大婶,嫂子们都一把年纪了,听说有的也随儿女到城里打工了此刻,她们又在干什么.看着他们在紧张干活我多次提醒休息一会儿喝点水。他们微笑着嘴里答应,但仍在忙碌:一会儿爬上梯子擦房顶,一会儿进入卫生间冲洗窗纱我知道他们靠勤劳的双手在奋斗,他们有自己的活法,也有自己的奔头。 版权所有,并保留所有权利。